Frenzyyyy

I’ve had lots of troubles, so I write jolly tales.

又梦到Germ了——


夸张的心形透明框眼镜,在她脸上意外好看;白衬衫 牛仔裤


漫展panel后和Kashy坐在外面等她出来接受采访,谁知道她像把Chloe从戏里带出来一样,眼看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即将溜走,冲我勾勾手指,我激动地飞出去,一起跟着女人走到隔壁豪宅。


Germ敲门,里屋人含糊不清的回答不知怎的让她一拍脑门,采访也不做了立刻招呼我上车,还没来得及跟Kashy道别。


车上一老一小两男,老的开车小的副驾驶,小的还是个孩子,竟然跟Germ分外亲热,一上车就拥抱 贴面,我气得七窍生烟,一把拉过Germ,开玩笑地亲了一下她的嘴,她愣住了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,我嘿嘿嘿傻笑着扑在她肩上,好遮住自己花痴的脸。


额头抵上她的肩理智才稍稍复原——我干了什么啊?!?都怪那个小男孩,气到本攻石乐至👋🏿


尴尬了一路,一天就这么莫名其妙过完了。睡前我心机地没有收起日记本,笔还夹在刚写完的那一页,中英混杂刚好是Germ能看懂的那种。对了,Germ在学中文,是认识我之后开始的。今天在车上还问我“最神经的神经病怎么说”,比如英文是the “psychoest” psycho,我说就你之前说的啊哈哈哈翻译满分,她不干,说一定有个快狠准的词,我说,可那是骂人,你别学了,我只能想起来“大傻逼”...


躺在床上,背对Germ一侧,装睡,耳朵不出意外捕捉到翻动纸张的声音,虽然只有一下——她一定也斗争了好久,最后也不知道看没看清。在我发出均匀起伏的呼吸后,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女声:Did you mean it? 我知道她在问什么,是那个吻。我感到自己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,却只能在心里用尽全身力气告诉她,Of course I did.




结局是醒后的yy:我们在彼此身上肆虐,享受隐秘欲望的爆发和叠加许久的释放。那里有爱 有疯狂 有得偿所愿的喜极而泣 有往后余生的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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